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汇通商贸网 2022-02-07 450 10

塔利班发言人:为了女性安全着想,暂时不建议她们出门

仙剑之家

新京报快讯(见习记者侯吴婷)据BBC和德国之声综合报道,当地时间8月24日晚,在塔利班接管阿富汗首都喀布尔以来的第二场新闻发布会上,塔利班发言人扎比乌拉·穆贾希德表示,为了女性的安全着想,目前她们应该待在家里,不要出门。他补充说,目前塔利班武装人员仍没有学会“如何与女性相处”。

他说,塔利班不会永远阻止女性上班,当局正在制定计划,以便女性可以重新返回职场。

此前,在8月17日晚塔利班第一场发布会上,穆贾希德承诺,将来在塔利班执政体系下,女性将非常活跃。

另外,在第二场新闻发布会上,穆贾希德表示,由于机场的混乱局势,将不再允许阿富汗国民前往喀布尔国际机场。同时,美国及其盟军在8月31日前从阿富汗全部撤离的最后期限不会得到延长,他认为在截止日期之前有足够的时间让外国国民完成撤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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塔利班掌权阿富汗女性恐慌:没有罩袍得裹床单出门

阿富汗曾被列为对世界上女性最不友好的国家。1996—2001年,在塔利班掌权时期,女性便是最低等的存在:她们被禁止独自外出、就业和上学;在公开场合,她们须身着“布卡”,一种包裹全身,只留眼睛缝隙的长袍。

她们同时还面临更高级别的律条审判:妇女如有伤风化行为,会接受鞭笞;情节严重者,如偷情,则面临被处死。

二十年后,塔利班卷土重来,当权者则反复向外界释放善意信号,尤其在对待女性的议题上。新闻发布会上,发言人强调,女性将被允许接受高等教育和就业。私营电视台女主播还获准与塔利班官员来了一次直播连访。

一切的迹象都像在告诉外界:今时的塔利班变得温和、现代化。喀布尔人阿兹兹对勿以类拒表示,截止到目前,“塔利班表现得很不错”,给城市带来了难得的和平。

阿兹兹认识当地最大公立医院的负责人,后者对他透露,塔利班进城后每天因袭击、暴乱送往医院的人基本为零,这与过去每天几十例相比,“显得很不可思议”。

但阿富汗首都叙事的另一面是,多数人仍不敢出门,哪怕塔利班一直在鼓励市民放心外出工作。阿兹兹传过来的几段视频都显示,喀布尔的街头平静缓慢,汽车马达的嘈杂占据着城市的热闹。只是,走在街上那些骑着摩托车、出门购物的人,近乎为清一色的男性。

还有女性活在担心被清算的恐惧之中。阿富汗残疾女运动员扎基娅·胡达迪便是其中一位,她通过阿富汗选手团团长找了多家媒体求助,中国的记者也收到了求助消息。她是阿富汗史上第一位出征残奥会的女性,本该启程前往8月24日开幕的东京残奥会。塔利班接管以后,她滞留在喀布尔的亲戚家里,不敢露面,也找不到飞往东京的办法。

来自远方的哭声充斥社交网络。8月13日,塔利班还未全面掌权,一名23岁阿富汗女孩上传自拍视频哭诉:“无人在意我们,因为我们来自阿富汗。阿富汗会在历史上慢慢死去。”当地人卡卡尔表示,母亲有一次带她出门买雪糕,因露出脸部而遭受鞭刑,她担心,“若塔利班重新掌权,我们将回到那种黑暗的日子”。

悲观、绝望、乐观、顽强等诸多元素充斥在不同阿富汗女性身上,政权的更迭如同穿戴在阿富汗女性身上的布卡,将她们与世界的一切连结,蒙上了纱。

粉红的女人

在塔利班重建政权的风云变幻之际,阿富汗女性的声音通过各国媒体的报道,传递给了全世界。

“我不能再大声笑,不能再听我最喜欢的歌,不能再在我最喜欢的咖啡馆和朋友见面,不能再穿我最喜欢的黄色连衣裙、涂粉色口红。”得知塔利班进城以后,来自喀布尔大学的女学生巴亚说道。

今年11月,巴亚将从全阿富汗排名第二的大学毕业——学费全靠自己编织毛毯攒下。但如今,出于对新政权的恐慌,她选择尽可能隐藏过去24年获得所有的学历证书、文凭。“这刻的自己好像要用一把火,将这24年努力获取的成就烧掉。”

(2010年,从喀布尔大学语言文学系毕业的女性)

8月15日,准备去大学上课的巴亚,看见一群女生从宿舍区向外跑。

“其中一个同学告诉我,警察正在宿舍疏散学生,因为塔利班已经抵达首都喀布尔,他们会殴打没穿罩袍的女性。”而据巴亚透露,被疏散的女孩们都想回家,但随后发现,公共交通的司机不敢搭载女性。

巴亚还有一位同样接受过教育,在政府部门工作的姐姐,她是受公共交通系统停滞影响的人。由于司机不敢搭载女性,她步行了几公里才回到家,“当离开办公桌时,我泪流满面地跟我的同事说再见,因为意识到今天将是我最后一天上班。”

(巴亚的来信【截图自“与此同时”公众号】)

接受英媒访问时,巴亚回忆起了一个细节,她还在这两天接收到来自异性的挑衅。在喀布尔大学附近,站在街边的男人们有的开始嘲笑女性,“去穿上你的罩袍”。还有一位说:“这是你能在街上独自出行的最后一天。”

类似的情节发生在塔利班接管阿富汗各大疆域之时,采取的限制措施似乎与二十年前无异。在阿富汗第二大城市、塔利班“发家地”地坎大哈,有目击者见证,塔利班士兵走入银行,驱逐在其中上班的女职工,持枪的塔利班人员禁止她们今后再上班,并称其男性亲属将来可以取替工作岗位。

对身处城市的现代女性,塔利班展现了客气和温和的一面。据美国媒体报道,在7月塔利班迅速推进,占领了阿富汗北部法利亚布省。在一个名叫纳吉亚的小村庄,塔利班人员敲响了其中一家人的门,屋内是一名45岁的妇女以及四个孩子。

25岁的女儿马尼扎回忆,7月12日,塔利班战士向其母亲征讨食物,“我母亲告诉他们,‘我很穷,我怎么给你们做饭?’”这样的回应招致塔利班战士用AK47步枪的殴打。目击全程的马尼扎大喊让战士们停下来,“他们停顿了一会儿,然后向隔壁房间扔了一颗手榴弹,并在火焰蔓延时逃走了”。

这位四个孩子的母亲因被殴打而死亡,塔利班则对此否认。而目击者和当地官员均证实,一名妇女当天死亡,她的家也被烧毁。

一位目击的邻居说,纳吉亚村的许多妇女是阿富汗政府兵的遗孀——以卖牛奶为生。但塔利班“不允许这样做”。

她不乏担心地表示,“我们家里没有男人,我们该怎么办?我们想要学校、诊所和自由,就像其他地方的妇女、男人和普通人一样。”

求救的女人

“她们躲起来了。”

“她们害怕随时有人敲门。

阿富汗前女足队长、已于2016年前往丹麦的哈利达·波帕尔形容现役队员的状态。

在一个不鼓励女性抛头露面,尤其是参与男性竞技项目的国度,2007年,阿富汗有了一支在国际足联167个参赛国中排名152名的女足。排名很末尾,问题是,随着塔利班的接管,第152名的队伍,可能会消失不见。

(2014年,在第三届南亚女足锦标赛上,阿富汗女足与孟加拉女足赛前合影,图片来自人民网)

“她们中的大多数人都离开了家,去找亲戚躲起来——家附近的邻居知道她们是球员。她们感到很害怕,塔利班已经接管了阿富汗,正四处走动,制造恐惧。”波帕尔说,她接到了多位女足队员的语音求助,里面充满啜泣声,都在担忧球员身份给自己和家人带来危险。

作为阿富汗第一批女足队员,波帕尔曾经受多次死亡威胁,也许因为是她曾接受国家电视台采访时,将塔利班称为“永恒的敌人”。来自塔利班的威胁伴随着她退役,再到她2011年担任阿富汗足协的主管,最后她于2016年选择离开阿富汗。

1996年,塔利班接管首都喀布尔时,她随父母共同逃离生长的国土。2001年,已是青少年的她返回阿富汗,住在巴基斯坦难民营里。也是从那时起,“我将足球作为赋予妇女和女孩权利的工具。”

(这些妇女都曾有过自己的工作,塔利班掌权后,她们只能留在家里【照片拍摄于2000年5月】)

二十年后,悲观情绪笼罩阿富汗女足队,“今天我打电话告诉她们,为了人身安全,在社交媒体上删除她们的身份,删除照片。我甚至告诉她们,烧毁你的国家队制服。”波帕尔说。

同样的困境发生在阿富汗跆拳道运动员扎基娅·胡达迪身上,但她的求助更加迫切。8月24日,东京残奥会就要开幕。缺少一只手臂的胡达迪很早便从西部城市赫拉特市来到首都喀布尔,准备飞往东京。

24岁的胡达迪是阿富汗第一位获得奥运会资格的女性残疾运动员,在2016年因赢得非洲国际残疾人跆拳道锦标赛一举成名。她受阿富汗传奇人物、唯一奥运奖牌得主鲁胡拉·尼帕伊的影响,从2009年起自学跆拳道——训练场所通常在自己家的后院。

(阿富汗残奥会首位女性运动员扎基娅·胡达迪)

阿富汗残奥代表团长萨迪奇形容:“我们本来打算用她作为其他女运动员的榜样,特别是残疾运动员,如果她能够做到,你也可以。”

即将出征奥运会之际,连萨迪奇都快联系不上胡达迪——后者躲在喀布尔亲戚的十口之家,手机的信号忽强忽弱,储蓄的食物也快吃尽。飞往东京的计划,也随着塔利班的进城夭折了。

“可惜奇迹没有发生”,他说,“50年、20年后我们又回到原点”“现在我只能想到她们的世界再次破碎,我看不到希望”。

在8月17日与胡达迪断断续续的语音讯息中,萨迪奇听清了对面的核心意思——“她非常害怕出门,害怕被认出是残疾人运动员”。

但她坚持不断对外发出求助,给多国媒体记者发了文字消息——“我请求你们所有人,我是一名阿富汗妇女,并代表所有阿富汗妇女。我的愿望是参加2020年东京残奥会,请握住我的手,帮助我!我为到达这里付出了很多努力,这本身就是一项伟大的成就,不能掉以轻心。我不希望我的奋斗白费,帮我!”

萨迪奇说,胡兰迪没有放弃参赛的希望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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